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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锦旗的放垦

发表时间:2016-10-15 18:09:35来源:《伊克昭盟志》 保存打印关闭

贻谷于光绪二十八年五月从归化城去察哈尔以前,便给伊盟盟长、杭锦旗扎萨克贝子阿拉宾巴雅尔及各旗扎萨克发了关于“西蒙”开垦的布告,接着又通知伊盟七旗王公,要他们在六月十四日前到归化城会面。六月二十四日,贻谷从张家口回到归化城后,各旗王公仍未到归化城。这显然是拒绝开垦,不愿会商的一种表示。这时,贻谷已预感到事情的棘手,便给皇帝报告说,我们于六月二十四日由张家口折回归化城,调该盟长及伊盟7旗王公到归化城开会的行文,已下发两个月,仅据先后呈文,蒙旗方面或称该蒙旗各理各地,未暇会商;或称世世游牧,难允开垦,借词搪塞,至今仍未前来。

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贻谷只好向蒙旗许愿,将“应征押荒银的一半及岁租全部归蒙旗”。七月派防御博勒享和骁骑校色拉芬亲赴乌伊两盟进行开导说服。他们到了乌盟,盟长四子王旗扎萨克郡王勒旺诺尔布称病不予接见。乌拉特西公旗态度强硬,禁止色拉芬在该旗张贴宣传开垦的布告,还要驱逐他出境,并声言将用武力抗拒开垦。色拉芬在乌伊两盟到处都听到了强烈反对开垦的呼声。

在这种情况下,贻谷只好通过理藩院进行调解,以缓和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他秘密报告清朝皇帝,要理藩院命令乌伊两盟扎萨克赴归化城赶快同垦务大臣贻谷会商,让他们表态赞成官垦。理藩院接到皇帝的命令后,按照贻谷的请求于九月一日发出要乌伊两盟扎萨克赴归化城会商的命令。

理藩院是根据清朝皇帝的旨意处理边疆少数民族问题的机关,理藩院的指令对蒙旗一向具有权威性。伊盟盟长接到理藩院的命令后,虽然在感情上实难同意放垦,但在外表上又不得不表示服从。于是,伊克昭盟所属各旗表示,在按照理藩院命令同意官垦之前,需于本年十一月十日在察汉苏巴尔噶进行会盟,意见取得一致后,再和垦务大臣会商。包头垦务局总办姚学镜报告,说杭锦旗扎萨克已表明没有抗垦的意图,只要理藩院认可,就同意千顷以内规模的开垦。

经过理藩院的命令和垦务大臣贻谷的一再劝说,加之贻谷早已派往杭锦旗的骁骑校色拉芬也在不断施加政治压力,阿拉宾巴雅尔不得不派出棍布梅林去归化城参加垦务大臣召开的会商垦务的会议。

棍布同色拉芬一起于光绪二十九年(公元1903年)三月初六日经包头,到归化城。贻谷欢迎棍布前来,便命令总局总办李云庆、候补知府寿勋、绥远城协领文哲浑、佐领普祥、骁骑校色拉芬同他商谈杭锦旗的垦务问题。

杭锦旗扎萨克阿拉宾巴雅尔对待开垦的态度发生转变。阿拉宾巴雅尔态度转变的根本原因是伊盟各旗扎萨克都反对此次开垦,阿拉宾巴雅尔能够拿到桌面上的理由,也只能是“有碍于游牧,影响蒙古人的生计”。贻谷向光绪报告说,贻谷到边疆及一载,周咨博访情伪渐明,深知各盟旗之不即赴调者,大半牵率使然。颇有数旗极愿遵行,而在众蒙之前,不敢独持异议。派员持文书到伊克昭盟长杭锦旗,及该盟的达拉特旗陈说晓谕,抽调人赴绥就议。据赴杭锦旗委员约同该旗梅楞棍布,于三月二十五日到城,赴达拉特旗委员约同该旗协理台吉巴扎尔噶迪等于二十七日到城,便订期接见开议。我以为,执者边方之旧习,而嘉善者柔远,该盟长扎萨克始虽稍存观望,然既经劝譬,即能破除成见,遣官连袂而来,属向慕皇帝,首先孝顺。可见该盟长才堪表率,信足及人。若得上钦定嘉许,会益加奋勉,且使诸部闻风兴起。仰恳天恩,将伊克昭盟长杭锦旗扎萨克贝子阿拉宾巴雅尔、达拉特旗扎萨克贝子图们巴雅尔,均传嘉奖以示激扬。

贻谷奏折的主要意图,在于说明阿拉宾巴雅尔从坚决反对开垦到接受理藩院的命令,派棍布赴归化城会商,是一个好的转机。因此,奏请皇帝嘉奖他和图门巴雅尔,以便因势利导,给蒙旗的扎萨克们树立可供效仿的楷模。

棍布在同李云庆等人会商中表示,原则上赞同开垦,如果理藩院已明确规定了关于蒙旗必须开垦的政策,杭锦旗可首先报垦,会商结束时,棍布代表杭锦旗衙门接受了贻谷的谕令,报垦了杭锦旗的“杭盖地”。

作为政治角逐场上的老手,贻谷清楚地知道,尽管棍布已经报垦了杭盖地,但他不过是一个地位低微的梅林,他的表态能否得到杭锦旗王公们的认可还很成问题。为了探明杭锦旗王公们究竟有无开垦诚意,贻谷于四月六日命令阿拉宾巴雅尔再派一二名精通汉语的王公到归化城,又命令知县张文楷和骁骑校色拉芬勘察和验收杭锦旗报垦的杭盖地,并指定棍布陪同前往。可是,命令前来归化城的王公没有来,而且要求陪同的棍布也以返旗为由,没有到杭盖地去。张、色二人在杭盖地白白等了四十多天,无法进行勘察验收,只好返回归化城。

问题很明显,阿拉宾巴雅尔在土地开垦问题上的态度有了改变,可以说是依然故我,反对放垦的主张并没有丝毫改变。他派棍布的允诺当然不能算数。阿拉宾巴雅尔不仅反对杭盖地的开垦,而且还以盟长身份禁止伊盟七旗报垦。阿拉宾巴雅尔在光绪二十九年六月二十四日给垦务大臣打的报告中说,开垦蒙旗土地对蒙古台吉和旗民的生活有很大影响,言下之意是对开垦的谕令实难从命。

阿拉宾巴雅尔的反复激怒了贻谷,他强令阿拉宾巴雅尔立即派遣官员勘察验收已经报垦的杭盖地,并委派张文楷与色拉芬于七月十六日前往杭盖地直面与阿拉宾巴雅尔会商。张、色等人见了阿拉宾巴雅尔后,他根本不承认报垦杭盖地的事。他说:“棍布梅林去归化城是给垦务大臣请安的,我并没有让他去报垦土地。报垦杭盖地,没有经过商量,他擅自做主,应该进行处治。”

在此之前,郡王旗的协理台吉布仁吉尔格勒和候补骁骑校德精额就奉贻谷之命,到杭锦旗广觉寺对他进行过规劝。这次他又感到了垦务大臣的威压。阿拉宾巴雅尔越来越感到事情的难处,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勉强同意了报垦。但又提出,住在杭盖地的旗民尚待说服,须到七月二十日才能最后决定。至于张文楷等要他签署的关于同意杭盖地开垦的书面文件,却一直敷衍推拖。这时,理藩院发来了指令,要他立即交出同意报垦的书面文件,但他仍然迟迟不肯签发。

张文楷无计可施,就找棍布商议。棍布说:“这事情只有阿拉宾巴雅尔贝子才能作主。上次我不能和你们一同去杭盖地勘察验收,也是贝子不允许。现在既然贝子答应二十日再定,还是等一等再说罢。”

之后,张文楷与棍布在包头垦务局总办姚学镜的支持下,一起到杭盖地进行勘察验收。其范围是:东至达拉特旗地界,西至阿拉善旗地界,南至黄河,北至达拉特旗地界。东西长三百余里,南北宽少则十里、多则九十里不等。

验收期间,当地蒙古人当面给棍布出难题,骂他为叛徒,还准备劫持棍布回旗,用武力进行抗垦,气氛非常紧张。整个杭锦旗,除棍布外,上下官员及台吉平民也都一致强烈反对开垦。十月初三,张文楷与杭锦旗的管旗章京会谈,要求面见阿拉宾巴雅尔。遭到管旗章京及阿拉宾巴雅尔的拒绝。管旗章京还宣称:“张文楷与棍布私自勘察验收杭盖地一概无效。”

杭锦旗抗垦掀起了轩然大波,整个伊盟的开垦受到了严重影响。贻谷当机立断,决定采取强硬措施平息这股抗垦浪潮,为西蒙放垦打开局面。姚学镜主张强迫阿拉宾巴雅尔交出放垦杭盖地的书面文件,动用武装力量,强行逮捕抗垦的主要人物,贻谷基本上同意姚学镜的意见,一方面在政治上对阿拉宾巴雅尔施加压力,一方面以妨害杭盖地开垦为由,指名将斥棍布为叛徒的杭锦旗管旗章京那顺卓克、鄂勒哲巴图等,逮捕到垦务大臣行辕查办。

光绪二十九年十一月初六日,贻谷给光绪皇帝密奏说,伊克昭盟所属各旗先后报地,或租,或放,任我推行。但因杭锦一旗受到阻碍,担心西盟全垦正间不容发之时,若仍劝而无惩,岂独未来之旗仿效。将会使其他旗重视盟长而轻量朝廷。一失此机,必至不可收拾。我日夜焦思,知纯用德意并不是好办法,我考虑,盟长应该,率之效顺皇帝,而杭锦旗贝子,先遵调派员欣然报地,继无端延宕,抗不指交,今更唆使各旗,不令遵原议,借口群情不愿,以使其弥缝之术,败我将成之局。不但不率之效顺,而率之阻挠,似此盟长岂止为垦务之忧。我筹办两盟垦务,时逾一年,用人至数十人员,糜款至三万余两,极力经营始有今日。何能任其反复,致挠大局。现在别无操纵之计,惟有将伊克昭盟盟长杭锦旗贝子阿拉宾巴雅尔开去盟长之任,去其所恃,而震以天威。现在蒙地南阡北陌,相望数百里之遥,为什么私垦则无妨,官办则有碍?若竟听其自为,以后号召不灵,使其得便私图将求。我考虑事情诚不在辟利源,而重在遵朝命。我已撤杭锦盟长,无庸过虑。伊克昭副盟长乌审旗贝子察克都尔色楞深明大义,堪为一盟领袖,扎萨克旗辅国公衔头等台吉沙克都尔扎布为副盟长。

光绪皇帝准贻谷所奏,撤销了阿拉宾巴雅尔的盟长职务,任命乌审旗扎萨克贝子察克都尔色楞为伊盟盟长,扎萨克旗辅国公沙克都尔扎布为副盟长。接着,贻谷又派绥远协领文哲浑带兵赶到包头以及达拉特旗,进而直逼杭锦旗,要挟阿拉宾巴雅尔签署放垦杭盖地的书面文件,下令逮捕妨害垦务的管旗章京那顺卓克、鄂勒哲巴图及一批阻止放垦的地商。与此同时,姚学镜也派与阿拉宾巴雅尔素有交情的地商上门诱劝。

朝廷的决定已使阿拉宾巴雅尔吃惊非小,贻谷、姚学镜软硬两手的挟制也让他难以招架。至此,阿拉宾巴雅尔已智尽能索,只得屈服下来表示悔改。十二月二十日,他派协理台吉图们额尔哲、管旗章京那木林布带了放垦杭盖地的东、中两段巴噶地(杭盖地包括东、中、西三段巴噶地)的书面文件到包头会商,并表示两天后亲自带盟长印到绥远面谒垦务大臣。

杭锦旗方面在放垦东、中两段巴噶地的书面文件中提出了几点要求,作为放垦的前提:

(1)报垦地段为东、中两段巴噶地。

(2)位于王文祥渠西的巴噶地留作杭锦旗的游牧地。

(3)在东、中两段巴噶地中的召庙地、墙基地、户口地不能开垦。

(4)在东、中两段巴噶地中选留数十处适当地段为牧场,不能开垦。

关于地租分配问题,谈判结果是:第一年的租银一半归旗,一半归公。从第二年起,要求每年支给地租银五千两、公费银二千四百两,分春秋二季支给。杭锦旗王府得到这些银子之后,报垦地内灌溉多少地亩,开垦多少土地都与杭锦旗无关。谈判后期,杭锦旗方面提出了恢复阿拉宾巴雅尔盟长职务的要求,其理由是:杭锦旗报垦土地是十二月十日,而乌审旗来取盟长印是十二月十五日,报垦的行动比取印时间早五天。

光绪三十年(公元1904年)一月二十三日,包头垦务委员会郑天馥、防御德克精额,偕同杭锦旗协理鄂勒哲依巴雅尔、管旗章京鄂勒哲依布林、笔贴式沙瓦多尔,奉贻谷之命对杭盖地的东、中巴噶地进行勘察验收。这时,反对开垦的群众奋起抗争,工作无法开展。郑天馥慑于众怒,生怕丢掉性命,便借父亲病故回家服丧为名,返回包头,勘察工作便又停顿下来。贻谷当然不肯就此住手,又派张文楷和张嘉谷继续进行这项工作。并派姚学镜担任指挥,准备对抗垦的群众实行武力镇压。

这次勘察验收的东、中巴噶地的范围是:西至王文善旧渠,北至达拉特旗地界,南至黄河,东至达拉特旗地界;东西长三百三十至三百四十里,南北宽十至九十里不等。在报垦范围内,有归旗衙门支配的“和硕公中户口地”,有六处召庙地,有四十二处蒙古人户口地。其中中巴噶地是归管旗章京那顺楚克管辖的地方,有佐领阿木尔凌贵属下的台吉、平民户口地十一户;东巴噶地是由都噶尔扎布梅林管辖的地方,有那木林赞宝的户口地三十一处。杭锦旗衙门及东、中巴噶地的蒙古人再三呼吁留出这些土地免于报垦,张文楷一概予以拒绝。

中、东巴噶地报垦之后,阿拉宾巴雅尔为表示自己的翻然悔悟,又报垦了杭锦旗一直不报垦的王文善渠以西,至黄土拉盖沙的西巴噶地的一部分。贻谷的策略是来者不拒,接到阿拉宾巴雅尔的报垦公文后,便命令包头垦务局勘察验收这块土地。垦务局责成张嘉谷负责,杭锦旗方面委派巴拉吉道古尔扎布、巴彦什等参与此事。

西巴噶地实地验收范围是:东至兰锁河,西至黄土拉盖沙,南至黄河,北至达拉特旗地界,东西宽五至三十里不等,南北长九十余里。

杭锦旗的蒙古人一向有户口地(亦称“口授地”),但分封户口地的多少是大不相同的。比如,台吉的户口地有的一人可达一百顷以上。而一般平民,不分男女,每人只拔给二顷。杭盖地的东、中、西三段巴噶地报垦后,户口地都被贻谷收回开垦,保留了户口地的只有三家,即棍布梅林、棍布的随从尔居巴图和蔡喇嘛。贻谷命令阿拉宾巴雅尔:凡是参加抗垦运动的王府仕官,如鄂拉哲依布林,扎奇鲁格齐,那顺卓克等,都不准给留户口地。其余的人,如原来是在一百顷户口地的蒙古人,只能划给二十顷;原来有五十顷的,只划给十五顷;原来有二十至三十顷的,只能划给八顷或十顷;原来有十顷以内的,按四成重新划给。

杭盖地放垦后,姚学镜和杭锦旗协理台吉图门额尔哲依通过谈判,确定了押荒银及岁租的分配原则,达成了四条协议:

(1)被报垦的两巴噶地,除去召庙地、坟地、住地、户口地外,其余土地全部开放,可以修渠,筑路,开垦土地。

(2)光绪三十年杭锦旗应得的租金是开放土地所得租银的一半,其余归公。

(3)从光绪三十一年起,杭锦旗应得的租金是:包租银六千两、公费银三千两,分别于春秋两季由杭锦旗衙门向垦务局领取。

(4)从光绪三十一年起,在已报垦的地段内,开垦多少土地,或者是否开挖河渠,及灌溉程度如何,与已经领取了包租银的杭锦旗无关。

贻谷对杭锦旗的放垦条件十分苛刻。但是,已经被降服的阿拉宾巴雅尔,为了表示自己的悔改和对清朝皇帝的亲近,自己建议从征得的押荒银中,提出二成作为垦务局和西路公司的修渠费用。余下的金额,再由杭锦旗和官家平分。按照这条建议办理,杭锦旗所得的利益就更少了。

贻谷到后套地区进行视察,视察之后认识到修筑渠道对农业发展的重要意义。于是,对以前从押荒总额中抽出二成为修渠费的办法作了更改。为了修筑渠道,不论上等地、中等地或下等地,每亩地都要加收四分五厘银子的“渠租”。这次定的价格是,上等地每亩收押荒银八钱,每年收岁租二分二厘;中等地每亩收押荒银七钱,每年收岁租一分八厘;下等地每亩收押银六钱,每年收岁租一分四厘。渠租高于岁租几倍。这就又增加了垦务局和西路公司的收入。

杭盖地开放后,垦务局将放垦的土地交给西路公司,由西路公司直接和租种的农民发生关系。农民从西路公司租来土地,向西路公司交纳租金,由西路公司一起将租金交给垦务局。而西路公司转放的租金,要大大高于垦务局规定的租金,从农民手里多收来的部分,完全归西路公司所有。

光绪三十年杭盖地征收地租的情况是:开垦中等地909.424顷,下等地918.523顷;中等地征收地租银23645.024两,下等地征收地租银12370.46两,这一年地租征收银的分配情况是,渠费银36988两,杭锦旗应得13679两,清廷应得12579两,垦务局应得1397两。但是,贻谷在年终却给皇帝上奏说,上年后套大水,杭锦租银,一概未收。这就把清廷应得的一份也转给了西路公司。

西路公司还把暂时租不出去的土地用短租的形式租给农民。光绪三十一年共短租出上等地758.757顷,每顷租金为30两银子,得租金22762.71两;中等地731.794顷,每顷租金25两银子,得租金18294.85两;下等地433.65顷,每顷租金20两银子,得租金1924.201两。

杭锦旗的放垦,一开始就受到当地蒙古族各阶层的反对和抵制,经过了一个复杂曲折的过程。贻谷利用理藩院和朝廷的力量直情径行,不断给阿拉宾巴雅尔施加压力,直至撤掉其盟长职务,终于逼其就范。蒙汉人民的自发抗争,也抵不过贻谷的政治军事力量。杭盖地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全部被开垦了。世世代代居住在这里以放牧为生的蒙古人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土地和牧场,被迫迁徙他乡。而清朝皇帝、贻谷的垦务局及其官员、太原西路公司的地主商人,却惠而不费,从中赚取了无数花银,其中杭锦旗王公贵族也得到了一定的报偿。

附:1.光绪三十二年杭锦旗丈放地亩数表,2.光绪三十三年杭锦旗丈放地亩数表,3.光绪三十四年杭锦旗短租地亩数表,4.光绪三十四年杭锦旗以粮抵租价格数量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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